“你还真是贱啊，大半夜还偷偷跟他约会，是怕被我发现吗。”
面对质问，慕雅浑身血液都如同凝固般，僵在原地。
她不用刻意去看他的神色，都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。
厌恶、嗤夷、讥讽……
她垂落在一旁的手微微颤抖，缄默无言。
他或许说的不错，自己就是犯贱。
她的沉默在霍祁寒看来是默认，他陡然双目赤红，一把掐住慕雅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：“回答我！”
“你一边看不惯安娜，一边又跟傅景轩纠缠，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！”
他疯狂的吼声在寂静的医院格外突兀。
慕雅担忧瑟琳娜会被吵到，这才深吸一口气，压住心中的疲倦缓缓开口：“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。”
“那你呢，为什么这么晚还在监视我？”
“放心好了，五十亿我怎么都会给你凑齐。”
她平静的语气带着疏离，霍祁寒一愣，心脏猛地一痛。
他放开慕雅，薄唇扬起嗤笑：“你怎么凑？找傅景轩要吗？”
“你反正都是走这条路，不如陪我睡，好好伺候我开心了，我也可以给你钱……”
他语气轻鄙，话没说完，就被慕雅一耳光打断。
她不可置信瞪着霍祁寒，双眸满是失望：“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想的一样龌龊！”
他之所以大半夜找自己说这些话，肯定是为了给安娜出气吧，毕竟她是伤害安娜的罪人。
霍祁寒眸光一狠，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，面容阴郁：“慕雅，别装了，我都看到你是怎么讨好他的了。”
“你为了钱能够出卖自己的身体，怎么让你陪我就这么恼羞成怒？”
“是不是觉得欠我太多？”
他的话宛如锋利的刀刃，持续扎痛慕雅的心。
她动了动唇，最终还是没有出口解释，只是不可置否摇头，唇角笑容凄凉：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……”
既然他不相信自己，那她又何必过多解释。
慕雅拉开他扣住自己后脑勺的手，离开了病房缓缓朝电梯口走去。
瑟琳娜已经没事了，只是受了点惊吓，她还是早点回去吧。
她纤瘦的身影有些摇晃，看得霍祁寒的心也跟着一阵闷痛。
她好像又瘦了。
慕雅刚出医院门口准备打车回家，她是跟傅景轩一起出来的，自己没有开车。
他们回去后她就只能打车回去。
可刚走到街边，手腕就被一股大力钳制，让她痛呼出声：“霍祁寒，你疯了？”
闻言，霍祁寒唇角勾起残忍笑意：“我是疯了，早在两年前就疯了。”
“慕雅，我告诉你，没有我的允许你别妄想自己能够自由。”
“你欠我的东西太多了，我没拿回来之前就暂时存放在你这里！”
慕雅没再开口，不懂他突然为什么这么生气。
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跟傅景轩一起吗？
“我知道，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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